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岑溪摸了摸眼角的血,心叹真是久违了,他上回受伤已是几十年前的事。
明明受伤的人是他,一脸惊惧的却是对面某位肇事者。
岑溪深呼吸,决定算了,看在她激素不稳定的份上不能计较。
不仅不能计较,还得过去轻言细语地好一顿安抚,安抚好了才想起去处理伤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