晨了,疲劳驾驶危险,等到了再说……”
外头传来细碎的讨论,风一吹就散了。
巴士继续朝前开,闻念却再无睡意。
凌晨两点一刻,巴士落停,场务催促一行人下车,赶羊群似的赶进大雪之中的村落。
雪覆盖道路,低矮的小木屋星罗棋布,风雪里昏黄的光飘斜。
闻念知道北部冷,可疏忽了这边夜间已至零下十多度,何况今天大雪,空气像冰刃只朝人劈来。她只套了件夹棉摇粒绒,冷得打哆嗦,牙齿也发颤。皮靴里的双脚就像冷冻过的死物,可还能感觉到刺痛,走一步心里就要缓一下。
想叫工作人员把行李箱给她,立马换上厚的衣服,可工作人员说行李早前就送到小屋。
闻念张望着在人群中寻找霍司偈的身影,看过去都是忙碌的工作人员,好不容易逮住他一点,发现他在打电话。
他单手按额角,有些不悦,大约是紧急的工作电话。何况他听了她说的“车直达目的地,木屋有壁炉很暖和”,也穿得单薄。
凡事找别人的错就对了,闻念在心里咒骂透漏消息给她的赵时雨。
艰难迁徙着,赵靖泽找到她,二话不说就把国家队长款羽绒服披在她身上。
“你……也太硬核了。”闻念定睛瞧他,挂一件宽松体恤,如幡帛猎猎。她立马就要把羽绒服还他,“不行你这——”
“穿着。”
推诿之际,路温纱几步走过来,将驼绒大大披肩罩着赵靖泽:“演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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