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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念想要说话, 反而给了他可乘之机。撬开她牙齿,绕舌尖打转,像羽毛轻拂上颚, 让人后脑勺发麻。
池台底下滚筒洗衣机震动刺耳, 好似在一辆疾驰的火车上, 穿梭黑暗隧道,不安定同时有种刺激。
“闻念。”他含糊地唤着, 手抚她巴掌大的脸, 手指勾耳朵。
热气与酒缠绕,闻念想要推开他,手攥住他衣襟反而像一种索求。
霍司偈再次找到她, 捎带轻笑:“你有感觉的。”
真是混蛋。
闻念顶膝,他反而送身贴抵。存在感强烈, 他厚颜无耻地磨蹭,轻微静电穿透皮肤,闻念克制着别过脸去。
卫衣下是条薄软的运动短裤, 快要在空气里变得潮湿。
“别在这……”
霍司偈勾腰盯住她眼睛:“在哪儿好?”
闻念还没来得及骂, 又听他说,“超跑?”
一点都不想理会这个话题, 可脑海里一下浮现出那一车库的超跑。
“你让我挑一下。”闻念调笑似的。
玄关传来动静,人们有说有笑回来了。
闻念如梦初醒,迫切推搡霍司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