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邀月侧头埋入软枕中,难以遏制地发出细微喘息,似痛苦又似愉悦,耳朵里嗡嗡作响,拼命并拢双腿,但是一切努力都徒劳无功,反而有一种恐怖的快感宛如微小的电流一样弥漫四肢百骸。
随后一只手指顶了进去,那手指和他下身狰狞的孽根相比完全算不得粗,但是那种异样让人难耐至极,更别说那指头不老实地东按按西刮刮。又一根手指加了进去,和之前那根默契地分开道路,红润湿热的内壁自动地蠕动着,汁水横流,把男人整个手掌都打湿透了。
“娘子……”江弥抬起头亲吻她泛红的耳尖,“自己坐上来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