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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就像审讯犯人似的,眼神锐利得让我感到压力山大,我只好将裴珩过来的原因告诉了他们两个。
这时我爸躺不住了,他坐起来非常痛心疾首地质问我,“许知意,你怎么能一而再再而三地骗人?你骗我就算了,怎么能骗裴珩呢?你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?快点,去和他说清楚,让他回a市去,他在这个医院,我住院都住得心情不好!”
他的话音刚落,我的余光就看到了病房门口的人影。
让我爸住院都住得心情不好的男人,此时拎着果篮,正站在门口,脸色微妙。
裴珩深知我爸妈对他的态度有多差,还来干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