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是梁潜。
不管她多么的任性,梁潜都会包容。
现在梁潜不在了,她能找谁?难道她要每天对着父母家人还有朋友哭泣吗,如果说这是一口井,她一个人呆在里面就好,她只想大声地对外面关心她的人说一声——爸爸妈妈、诗雨萌萌,你们不要担心,不要下来,等着,我马上就上来!
可现在孟怀谦这个死瘪三站在井边居高临下地看她,道貌岸然,无比虚伪地问:“你还好吗?”
……
不好意思了。
她就只能对他发泄。
“……对不起。”孟怀谦艰涩地说。
池霜都想算算,这半个月以来,这个人都对她说了多少次对不起了。
搞不好他前面二十多年加起来说的“对不起”都没这回多。
孟怀谦确实说这三个字也越来越熟练,当然仅限于面对池霜时。
他跟梁潜多年好友,梁家那些亲戚在他面前先扬后抑——先故作悲恸地大哭,悲梁潜三十都没有就生死不明,后又擦擦眼泪,很诚恳地跟他说,这不是他的错,还请他以及孟家都不要自责,他们不会怪他的。
对这样的戏码,他很难说出那三个字。
可池霜咬牙切齿地对他又哭又骂时,他的一颗心紧紧地被人揪住。
那是名为愧疚的绳子在勒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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