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圆场,说:“这里你最小,大家都把你当弟弟,开玩笑而已。” 说着又亲热地搂住了郑维泽。
玩笑终于适可而止,只有严峻一直认真地在喂小棋吃副食品,偶尔被他们逗得大笑,今天他喝了一点张宇文拿出来的红酒,心房上那把锁也有所松动,他几乎要以为他们都是他的朋友了。
“你家里一定有当厨师的。” 张宇文只是看了眼常锦星的摆盘就一清二楚,说道:“这手艺实在了得。”
常锦星朝张宇文wink,半是揶揄,半是暗示,张宇文便放他一马,没有追问。
“谢谢宇文。” 陈宏再次举杯:“是因为你,我们才能互相认识。”
“对对!” 大家各自放下筷子,纷纷举杯。
“都是缘分。” 张宇文与他们干杯,好朋友聚于一处畅饮,红酒杯轻碰的脆响犹如钱囊里金币叮当作响。 不知为何,四位房客犹如心灵感应,默契地同时想起还没交房租的事,于是气氛沉默了数秒,继而在几声尬笑之中被轻轻揭过。
晚饭后,严峻与陈宏在厨房里洗碗闲聊,小棋则在家里走来走去,郑维泽始终跟在学步婴儿的身后。
“兄弟,你做什么的?” 陈宏朝严峻问:“我看你每天挺忙啊。”
严峻答道:“设备业务。”
“有空给我介绍几个客户吧。” 陈宏把洗好的盘子递给严峻,严峻擦干放好。
“行,我问问去。” 严峻开空头支票的时候很爽快,又问:“你开的健身房在哪儿?”
“不带到健身房去。” 陈宏现在只有健身没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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