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现在说是不是太早了。”不知为何,米朵移开目光,看向一旁的山间。
“我知道我要什么,并且不打算放低标准,早做好赚很多钱迎接孤独的准备。决不因现状堪忧而放低标准。欢子,你面前有座高山做典范,也不可将就。”
“那种生活带来的压力,你确定扛得住?”
苏欢看着米朵的侧脸,想起庄老师。庄老师曾在河边苦笑着告诉她,女人过了三十岁未婚,阻力随即从四面八方压来,其中最难抗拒的不来自舆论,而是家庭。
对此苏颜是怎么说的?哦,苏颜说,不要因为旁人的眼光而做决定,过得快不快乐只有你知道。
待她回过神,已经将那日对话复述出来。
颜颜呆愣住:“原来庄老师不做老师只做自己的时候,思想这么有深度。我满以为她是恨嫁的老姑婆,规矩的拥护者,十年后的同学会会规劝女生嫁人生子那种。”
不怪颜颜,普天下的学生都会管束严苛的老师有误解。起码要三十年后才知道,当日苛刻是为他们日后自由。
思及此处,苏欢索性把话说到底:“你记不记得你曾经说羡慕我家给我足够自由。”
“记得。时至今日仍然这么想。”颜颜是指苏颜任教取得她同意一事。
“他说,自由不需要靠任何人给,承担后果的人只有你自己。”
米朵率先笑起来,掌根抵住膝盖,头埋下。
她们三点才有课,此处也少有人经过,颜颜和苏欢对视一眼坐到路边石凳,静候下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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