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丢给他,但认真务实的杜宾却把一句“照顾”当了真,勤勤恳恳,把十岁的你健康地养大了。
你紧紧拥抱他,世界似乎在这一刻静寂了。
“……哼。”
佩铂西怄气地发出一声冷哼,他拍了拍手:“好了好了,进门再叙旧!”
你自知冷落了他,又怕他一个不高兴把鲁柏再调走,跑过去贴他,挽住他的臂膀:“你怎么把鲁柏带回来了?”
你们被人群簇拥着往里面走,鲁柏沉默地跟在了你们身后,佩铂西斜了刻意讨饶的你一眼,语气仍冷冷的:“知道你想他,就给调回来了。”
“这么好?”
“我们又不是仇人,怎么不会对你好!”
你想想过去他故意折腾你的手段,咽下了反驳的话:“所以鲁柏到底为什么回来?”佩铂西才不会无缘无故调动人手,你觉得一定有原因。
“……唉。他搞定了一桩大单,立了功,所以才带回来。”佩铂西卷了卷自己的头发,回答了你。
“大单?”
“对。”
你们走到了卸了货的仓库,大门缓缓打开,门外的阳光照亮了房间里已经被放置好的巨大封闭水缸——
荡漾的银色长发,五彩斑斓的耳鳍,紧闭的美丽双眼。洁白的皮肤,仿佛古老的东方商船遗迹中掩埋的陶瓷,静谧而深沉,并渗透着死亡的忧郁美。往下延伸,那巨大而粗壮的鱼尾搁置在缸底,近乎透明的鳞片,像雄性蓝孔雀在阳光下的羽毛,一个无法用语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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