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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噢,那是我哥,你也许听说过。”孟平乐装作若无其事,“我和他关系一般般,所以不用和他打招呼。”
这不是相亲,孟平乐心里清楚,坐在他面前的女人,是继承遗产的钥匙,他不能容忍孟时景介入。
“我们下去散步吧。”孟平乐生硬地站起来,指了指江边,“这个季节很适合江边漫步。”
林郁斐迫不得已跟着,她今天穿了双稍正式的猫跟鞋,根本不适合散步,但孟平乐不会察觉,他的目光不会落在这么小的地方。
月亮往云的深处游动,林郁斐和孟平乐沿着江岸公园小径漫步,她刻意留了礼貌的安全距离。偶尔抬头看,江景餐厅成排的玻璃墙,伫立着一道黑色人影,遥远地俯视她。
孟平乐改换话题,不再谈论文学史,他的声音依旧兴高采烈,说他的父母如何喜欢她。
可惜林郁斐听得模模糊糊,她的脚被软牛皮折磨,脚后跟和脚背发红发热,紧绷的痛感越来越难以忍受。
跨江大桥上有火车驶过,这是一条繁忙的南北铁路,隔几分钟变能听见轰隆隆的动静,从头顶呼啸而过。
人们交谈的声音被盖下去,若非贴着耳朵,试图在火车的轰鸣里听清人声,简直是妄想。
孟平乐想让林郁斐听清,火车经过时他猛地靠近林郁斐,还未等他开口,林郁斐条件反射地往后退,脚后跟在猛烈的动作里倏然被擦破。
“你有点……怕我?”孟平乐犹疑着问。
“抱歉,我可能有点儿社恐。”林郁斐站着,实在疼得不想走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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