催促律师,“搞快点,分猪肉呢,这么慢?”
遗嘱不长,只有一页纸,在律师手里抖了抖,发出的声响微不可查,灵堂瞬间安静。
如孟时景料想的,孟巍临终前试图一碗水端平,让财产切分得漂亮些。孟巍把财产三等分,妻子和两个儿子都分得同样数额。
这听上去很公平,如果他们三个都参与打江山的话。
可惜一直以来,纯粹享受胜利果实的只有罗俪岚和孟平乐,经营的担子落在孟时景身上,利润依旧三等份。
他的父亲貌似把他当成冤大头。
孟时景冷笑着,失落感呼啸而来,他忽然重重地舒了口气,事发至今那口气郁在他心口,此刻终于喘出来。
这是父亲留给他最后的话。孟巍发作得突然,恐怕他自己也没料想到,今天是最后一天,因此孟巍无法清醒地留下任何交代,他的挂念全在删删改改的遗嘱里。
律师正在念最后一条,“孟平乐继承遗产的前提是娶林郁斐为妻,否则该部分遗产将以林郁斐的名义成立家族基金,委托林郁斐本人负责。”
原来如此。原来是这条。
在孟巍最后一次动怒的夜晚,他灯尽油枯的时候,一面怒骂病床边的大儿子,一面想着为小儿子套牢免死金牌。
孟巍已经用出他的绝招,几乎威逼利诱哄着孟平乐接下这枚金牌。
在他漫长的思索过程里,孟时景会否在他迟暮的脑海里出现一秒?
孟时景承认,他现在有点难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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