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宁的腺体不能随意用药,所以目前只能硬撑过去。
最终以【好。】结束了这次对话。
严秋珩看了看桑宁有些痛苦的神色,心疼道:“邓意说缓解下来就没什么大问题了,你现在这个标记状态,只能自己挺过去。明天需要再去一次医院,她会发在你的手机上。”
桑宁闷闷地嗯了一声。
严秋珩觉得心中很堵,酸涩的情绪上涌。她不是第一次见桑宁如此脆弱与痛苦,自重逢以来,被严卿下药那次,还有新年的偶遇,这只是她所见到的。而在她未所见的那些年,桑宁又会因为那件事如何痛苦。
我是该死的,她想。
低了声音,她说:“我送你回卧室,要是还有什么不舒服的立刻叫我,我们去医院。”
人带着被子一起抱了起来,严秋珩小心地不碰到后颈的腺体。桑宁现在状态不危险,不然她也不会让她自己待在一个房间,如果有什么事,即便桑宁喊得很小声,她也能听到。
严秋珩再回到自己卧室时,刚刚还充斥着欲火与激情的屋子,瞬间冷却了下来。打开空气净化,待空气中佛手柑的气味逐渐消失,严秋珩的面色隐隐恢复。
一起消失的还有那本就不多的蒲公英味道。
关了灯,严秋珩躺在床上,一直没睡。她盯着天花板,或者乱看,诸多叹息被压在心中,只偶尔泄出几声,又融入黑夜。
不知道是什么缘故,桑宁第二日起床时没有了发情期的症状,平常她们最少要做三天后才会出现这种情况。严秋珩起得早,半夜给桑宁发了条消息,说她明早会开门接一次菜。助理把东西送到后,严秋珩就开始做早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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