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要不然气的人还得是自己。
她眼睛还没闭上,那人的声音也像夏日里恼人的蚊子嗡嗡嗡着飞了过来。
“宝珠。”
“干嘛,你不睡觉,还不允许我睡觉吗。”宝珠翻了个身,两只手握住耳朵,用背影来抗拒对他的厌烦。
要不是看他最近一直很忙,她怎么会忍受他睡自己的床,早就一脚把他踹下床才对。
呼吸蓦然沉重,连体温都在节节攀升的沈归砚拉过她柔软无骨的小手,从宽广的胸膛一步步往下滑,最后停留在边缘地段,绕着打转,嗓子哑得不成话,“能不能帮我,像之前几次那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