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的手腕上刺有一朵形状怪异的花。
收回刀的沈归砚对上一双布满惊恐害怕的眼睛,他下意识的不希望她怕他,更不希望她用这种眼神看他,原先巧舌如簧的嘴竟也成了哑巴,抿了抿唇,喉咙透着干哑,“如果我不杀他,他就会杀了我们,我杀他只是为求自保。”
他想要说弱肉强食适者生存,人不为己天诛地灭,可到了嘴边却成了,“对不起,是我吓到你了,你能不能不要因此害怕我,疏离我。”
对比于长篇大论的大道理,为人处世,他最怕的是她害怕他,更认为他是嗜杀成性之人。
望着他向自己伸来一只手的宝珠不断地往后退,直到抵上木板,好半晌才想寻回了自己的声音,头皮阵阵发麻,“你,你会不会………”
会不会把她也杀了,毕竟自己那么欺负过他。
正常人遇到这种事,肯定会吓得尖叫,但她却不是,只是害怕他下一个要杀的人是自己。
“不会,我永远不会做出伤害的事,也永远都不会有那一天来临。”他说这句话时,眼神是从未有过的郑重,认真。
正在埋锅做饭的人见老三迟迟未归,嘀咕起来,“老三去送个馒头,怎么送了那么久还没回来,该不会是对那些货动手了吧。”
“不行,那些货可是大人指定要的,我得过去看一下。”老李说完,起身往关押着少女们的马车走去。
由于担心出城的人数过多引起官府怀疑,他们这一行人也才十个人。
男人刚要靠近马车,就看见正带着宝珠逃走的沈归砚,当即大喝一声,抽出腰间大刀,凶神恶煞的拦住他们,“你们想要逃去哪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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