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名有教无类,可世家和寒门的斗争又岂会真的消停。
要知自古以来,阀阅高门不识愁,官人九品几曾收2。
可他没说的是,他从入学国子监到今日,不过月余。
“谁说是和你见面,我们分明是在欺负你好不好。”脸颊晕出一抹绯红的宝珠气得连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,并怀疑他是真傻还是装傻。
还想让自己把朋友介绍给他,他可真是敢想啊。
沈归砚敛下唇角笑意,无辜又茫然地拧起眉, “宝珠同学为什么要欺负我?”
“当然是因为你在学堂里抢了晋王哥哥的风头,还害得他被博士呵斥。”晋王哥哥以后可是要当皇上的人,她作为要当未来皇后的人,自然要帮晋王哥哥找回面子。
要不是他,那天散学她都能和晋王哥哥一起走了,可恶!
沈归砚沉思了片刻,得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结论,“宝珠喜欢那位晋王。”
虽说她是愚蠢,但,她要是真喜欢那位表面光鲜亮丽,实际腹内草包空空如也的晋王,那不简单是蠢,还瞎。
“当然!”宝珠一个扭头,额头正好撞到沈归砚的下巴。
皮肤本就偏白的沈归砚的下巴很快被撞出一片红印,也撞得宝珠一个踉跄,抬手捂住头,疼得皱眉瞪眼地瞪过去,“你这个人吃的什么,下巴怎么那么的硬,说,是不是在里面藏铁了,目的就是为了谋害本郡主。”
分明是自己做错了事,还先一步倒打一耙的沈归砚揉了揉下巴,决定不和她一般见识,“很晚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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