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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色西装系到最上面, 漏出来一片浅蓝色衬衫上,扣子都有些绷紧了,虽说衬衫的材质并不透明, 却莫名让人口渴。
距牙的衣服小了点。
苏子墨想, 还可以更小点。
片刻, 少女轻声道:“距牙, 你摸摸我的头, 好吗?就像妈妈那样。”
其实谢夫人哪里愿意这样与女儿亲近。
可谁都没有戳破这个谎言。
死了的母亲,成了一个符号, 只要承担让人怀念的职责就够了。
苏子墨坏得很, 她像头披着羊皮的小狼崽, 小声地“咩咩”叫,呼唤着母亲。
只为了博得忠实猎犬的同情,麻痹他的神经,再扑上去致命一击。
距牙犹豫了一秒,伸出手,落在少女头顶。
她太瘦太瘦,小小一团,距牙的手几乎占满她的头顶。
发丝柔软微凉,距牙却被灼到,就像是寒冬里,凉到极致,竟也成了一种炙热。
总之,手失去了知觉。
这样也好,距牙摆脱了无用的羞.耻与人类思维。
他只需要像手一样,成为只属于少女一人的物品。
“距牙,如果我变成了一个很坏很坏的人,你会失望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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