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现在力气很大的。”
“不过是顺路。”达达利亚温柔地揉揉妹妹的头,那只按在宁归腰上的手,却箍得他生疼。
“哥哥,你和宁归哥哥是在玩什么游戏嘛?”托克仰脸问,“托克也想玩!”
“哥哥要和这位宁归哥哥谈些事情。你们先不要上楼打扰哦。”达达利亚笑着答。
难言之隐
卧室的门“砰”得一声在宁归面前关上。
达达利亚才把他放下,他便急忙跑到房间另一边,抓起桌上的本子和笔。
有备无患,他低头飞快地在本子上写下“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”、“听我解释”之类的话,打算在达达利亚动手之前怼到他眼前,为自己争取一线生机。
“你的力气还不小。”
没想到,达达利亚并不着急“处理”宁归,他低头脱下外套,靠着门板,一粒接一粒松开衬衫纽扣。
这是在干吗?
眼看达达利亚脱掉上衣,露出缠着绷带的上半身,宁归的大脑一片空白。
“”这是担心动手见血,脏了衣服?
宁归咽了咽口水,开始思考逃生的可能性:他身后就是窗户,从二楼跳下去,应该不至于摔断腿。
他放下纸笔,缓步向后撤,背在身后的手刚摸到窗台边缘,便被达达利亚的视线捕捉到。
四目相对,他似乎被瞬间看穿。
“不会把你怎么样的。”达达利亚轻笑一声,牵动了伤口,让他痛得倒吸一口冷气,但还是补充道,“起码现在不会。”
他转身将衬衫扔进门口的脏衣篮内,宁归这才发现,他缠在左肩胛上的绷带已经被血染红了好大一块。
难道是自己刚刚捶的?
回想方才的情形,他突然被人扛起,自然只想着挣脱,一时也没留意手下轻重。
达达利亚依然背对着他。系在胸口的绷带结有些难解,他低头轻喘着,两片肩胛像弧度优雅的山脉,伴随着呼吸轻微起伏。他的皮肤上浮着一层薄汗,年轻的躯体在日光照耀下像是被抛过光的雕塑。
望着达达利亚的背影,宁归心情复杂,他有些内疚,同时也意识到,这是一个机会。
不能怪他的愧疚感不够充沛,毕竟这个男人昨晚还掐着他的脖子,威胁要把他扔进雪地里冻死,如今却旧伤复发,像一头虚弱的猛兽。
宁归侧身探查四周,视线落在窗边的盆栽。
花盆像是陶土做的,直径目测只有十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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