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就知道不会再让自己碰周承宗衣服了。
除了洗衣服,她还要跟着长辈一起洗各种过年要用的蒸炉以及锅碗瓢盆。
井水比自来水暖一些,但也就暖和那么一点,毕竟不是热水,这样一来,周建国手上就不可避免的长起了冻疮,冻疮这东西,不长还好,一长就会每到冬季就会复发,天气一冷就长。
那个时候周建国的手又痛又痒,她想要买点药涂手,但爷爷奶奶说她娇气,说哪个姑娘家不是这样过来的,怎么别人能干你不能干,等习惯就好了,然后就会用不知道放了多久的蛤蜊油给自己擦手。
而这个时候,她那个熊弟弟周承宗就会在旁边幸灾乐祸的挤眉弄眼,不停的说一些事后会被自己报复的话。
直到后来年前几天,她的养母过来看她,发现她手长了冻疮,二话不说就拉着她去了医院开了药,还把她留在她二婚的家里,一直等大年三十才把她送回去。
她哈着热气,今年的冬天就没那么难捱。
前些天鹤扶光给她买了几件里衣,不知道什么材质的,明明不厚,但保暖效果特别好,穿在身上特别暖和。以前穿四五件都不一定保暖,现在穿三件就觉得热。
周建国搓搓手,手也暖乎乎的,手套放在口袋里没拿出来戴。
看着门口男人熟悉的身影,她不禁脚步加快。
走近一看,对方身边围了两个笑容可爱的女生。
鹤扶光戴着口罩,脖子上戴着和周建国同款围巾,双手插兜,浑身上下除了清隽的眉眼,包裹的严严实实。但哪怕这样一丝不露,也依旧掩饰不了他通身的气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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