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心, 已经非常隐蔽和安全了。我能找到, 不代表旁人也能找到。”
“栖禾, 你就在这里,好好等着消息吧。”
“反正,他害你受了那么多苦,你应该也很乐意看他失去一切,对么?”
女孩回到院子里的时候, 阿萍从床上支起身, 问发生了什么, “怎么一脸失魂落魄的?”
苏栖禾眼皮一跳,赶紧摇了摇头,不想让母亲看出更多端倪,徒增担心和焦虑。
但是,她到底年轻,心绪堆积如海水漫灌,甚至难以保持表面的平静。
因为,她现在很害怕。
非常害怕。
身子微微颤抖,藏在身后的手指狠狠地掐进掌心,勉强扯起嘴角,露出一个苍白的弧度。
“娘,还记得彬州那个黎徽吗。”
“刚才就是他来找我,说最近在京城生活得很好,秋闱夺魁之后还要备考今年的春闱,打听到消息后,来问候你新年好。”
她把话说得半真半假,将最阴暗的部分藏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