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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这次不同的是, 他的眉眼间隐约带上了点冷冷的戾气。
是秦王面对朝堂官场那些手下败将时, 常有的神情。
阴郁, 沉晦,一点锋芒乍露,就足以让对面的人全身发抖,跪地求饶。
李贵妃的表情终于变了。
在一阵冲击力巨大的怔愣中,她缓缓抬手扶住头顶的点翠头冠,缓了半天,才恍然明白过来:
江寻澈现在身为辅政储君,已经不再是那个任由自己威胁、管教、肆意规训的小皇子了。
过去她只要拿着“去东宫读书”之类的事来要挟,就可以教他用发簪杀死自己的宠物兔。
哪怕舍不得,哪怕强忍难过直到双目通红,少年也始终不曾违逆。
而秦王这些年来,也确实如母妃所愿,没有把柄,没有顾忌,只要是为了权力、为了战胜对手,什么都可以牺牲。
现在,曾经的少年已经羽翼丰满,成为了足够孤高、足够薄情的野心家。
如果再用从前那一套轻慢的方法,试图干预他的决策,只会被他置之不理,甚至反击。
所以她不该冒然质问秦王对苏栖禾的感情,不是因为苏栖禾,而是因为质问。
刚才那句暧昧不明的话,那个暗藏机锋的眼神,就是江寻澈对她的宣告。
她已经不能再随意控制他了。
李贵妃感觉自己在不受控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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