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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誉在一旁说:“你真的需要休息几天。刚才还和我说着话,突然就一头栽晕在桌上了,这才紧急把止寒找来。”
秦王捏了捏额角,避而不答,悄无声息地转移了话题:“你继续说吧。”
“我刚才在说,榜首毫不意外就是黎徽,按常理他这两天该到书院里拜见考官的,但一直不见踪影,没人知道他上哪去了。”
王爷回想起那个倔强的、胆敢直接跟他对视的少年。黎徽和苏栖禾是同乡,据说在老家就相互认识,而且应该很喜欢她。
还没来得及说什么,南风从门外三步并作两步冲了进来,边跑边喘。
“殿下,派去彬州的那个人回来了,他说那个地址只有苏姑娘的母亲在,苏栖禾一直没有回家。”
程誉睁大了眼睛。
“这......应该是巧合吧?”他说得连自己都不相信。
而在病床前,江寻澈的表情终于扭曲了一瞬。
就像在大火的那个夜晚,有人把一大块苦涩的疼痛塞进了他的咽喉。
而他这些天一直勉强地、事与愿违地忍耐着、强撑着,现在终于硬生生地吞了下去。
作者有话说:
江寻澈心理活动概览
第一、二天:有点不舒服,看我用理性分析一下,告诉自己我不是非她不可。
第三、四天:还是难受,尝试自我说服,毫无效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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