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元熙帝“哦”了一声,好像相信了。
于是这个话题被随口带过,他们继续讨论起其他事。
但江寻澈偶尔会感觉到, 父皇若有所思的目光还落在自己身上。
他微不可查地抿了抿唇。
秦王处事的原则之一, 就是不说绝对的谎话。
一句假话需要后面无数句来圆, 而且这样太容易被对手抓到把柄。
他通常会使用更高明的方法,也就是只说事情的一个方面,巧妙地隐瞒其他部分,引导别人曲解。
倘若那人发现了真相,回过头来,还得承认他说的话其实也没毛病,挑不出什么错处。
从某种意义上说,他能在云谲波诡的皇城和朝堂里一路走到如今的位置,靠的就是没有把柄。
一方面他足够谨慎,另一方面,他本身确实也没什么藏在心底的逆鳞,在乎的东西很少,为了目标更是全都可以牺牲。
但是方才那句话,确实是彻头彻尾的撒谎。
因为出于某些难以说清的动机,他不愿意把与苏栖禾有关的事告诉别人,不愿意说是她烧掉了过去写的所有文稿,然后主动离开了王府。
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在违背过去的原则。
头晕,胸口发堵,隐隐有些呼吸不畅,对上父皇探究的视线时也总觉得心虚。
喉咙中一阵血气上涌,江寻澈咳了两声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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