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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江寻澈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,找不出半点问题。
这让赵侍郎心里觉得不对,可惜目前没有证据。
现在金殿内只剩下皇上、秦王和苏栖禾三人。
皇帝提起笔来,借着胸中的怒气,亲自拟写废太子的诏书。
“太子江翊泽,亲近奸佞,妄用小人,绝无忠孝仁厚之念,以至于上蔽君父,下祸黎民。”
此话一出,也就是对江翊泽的政治生命进行了盖棺定论。
不管他今后是死是活,有这几句话压在头上,就翻不了身,永远不可能坐上龙椅。
苏栖禾松了一口气,知道此事终于要结束了。
下意识又要侧眸去偷看江寻澈,可想起刚才他的回避,赶紧硬生生刹住了视线。
专注而紧绷的情绪松懈了少许,于是又有一阵隐约的酸涩后知后觉,从心底的角落里渗出来,渐渐传遍全身。
她还站在原地,只是头垂得越来越低。
“......岂敢以此不肖之子,而乱天下?”[1]
元熙帝在诏书上落下最后一笔,平摊在桌上,颇为满意地读了两遍。
他突然又自言自语:“废太子一事传出去,不知道会不会在百姓那里造成什么不良影响。”
自然是有的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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