乎笃定他就是今年京城的解元。”
“我甚至觉得,来年春闱,在各地赶考的举人中,他说不定都能脱颖而出,位列三甲。”
少女垂眸颔首,顺着他的话说:“能得程先生如此评价,想必一定是才华过人。”
正待跟着进去看卷子,有声音从背后传来,语气带着难以掩饰的颤抖,“栖禾?”
她回过头,看见刚才夸赞过的榜首本人就站在身后。
原来真的是他,不是重名。
黎徽算得上她在彬州唯一的同龄朋友,但两人初识的场景却并不愉快。
因为他的孤母是开酒肆的,而她父亲不巧是那家小酒馆的常客。
那是她又一次出门尝试将父亲叫回家,辗转一圈,最终找到那个破落不起眼的小店。
父亲正在里面一杯接一杯地猛灌,右手搂着老板娘,两人且醉且笑,如胶似漆。
当时女孩哪见过这般场景,脚下打了个趔趄,险些摔倒。
她转身跑了出去,站在店外才觉得茫然无措,不敢再进去,也不敢回家给母亲说,进退两难,脑海一片空白。
“你怎么了?”
背后传来清朗的少年音。
苏栖禾回过头,这才发现酒肆门口坐了个年龄相仿的男孩,膝盖上摊了本书,是她上个月才读完的《大学章句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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