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那清秀的小楷分明是她本人的字迹。
也就是说,两份都是她给出去的原稿。
为什么会在眼前人手中,还通过这种方式拿给她看?
他又为何如此笃定她会来猜谜,站在这里等她?
唇角的弧度逐渐凝固了。
收到节礼时的喜悦在退潮,取而代之的是不妙的警钟。
她仓促抬起眸子,正对上江寻澈墨黑的瞳孔,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玩味。
他陈述的语气平和无波:“这两篇文辞,分别是平凉郡王朱兴、玉安书院主讲之子程誉,献给皇上的贺文。”
苏栖禾意识到什么,心尖一颤,只听他继续说:“但实际上,都是你写的。”
“这是欺君。”
四个字,被轻轻地吐出来,只是气声,却如惊雷砸入听者的脑海,重若千钧,从头顶贯穿全身。
苏栖禾心神俱震,脚下一抖,差点没能站稳。
冰雪聪明如她明白,这个局,压根不是她这种普通人能逃过的劫数。
欺君之罪,轻则自己丧命,重则株连家人。
晃神间,又想起自己离家前,母亲躺在病床上,憔悴消瘦,本已使不上力气的手突然发力,握住女儿的衣角。
她知道,娘舍不得女儿年纪轻轻就孤身闯荡异乡,怕她遇到不安全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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