纹身还在那里,舌尖舔舐过,再往下触碰到某处时,俞寂控制不住地发起抖来。
两人已经许久没有亲密到这种地步,自从俞寂离开祖宅后就没有过,是那天领证以后,俞寂才默许傅朝闻的亲吻和抚摸。
但因为鱼崽儿在家,俩爸爸只能趁他睡着时摸摸亲亲,还没来过真枪实弹的。
亲着亲着,傅朝闻忽然离开,跑到玄关处在自己的钱包里翻出个套儿,又迅速回来压住俞寂。
俞寂现在酒醒过来大半,看傅朝闻着急忙慌地用嘴撕包装,表情有些哭笑不得。
他搂着傅朝闻的脖子低声埋怨道:“怎么在钱包里放那个?”
“随时给我老婆准备着。”
被完全压在身下,俞寂脸臊得越来越红,已经这么久没有更加亲密的接触,此刻俞寂也很想要傅朝闻。
回头摸着傅朝闻的头发撒娇:“我怕疼,轻点,老公......”
这声老公叫得傅朝闻腿都快软了,嘴里喊着宝贝儿哄着俞寂,下面却丝毫没饶过他。
久违的鸡尾酒味迅速弥漫整座房间,此起彼伏的缠绵喘息响到半夜。
被派去买蜂蜜酸奶的保镖是个有眼色的,老楼的隔音效果差,隐约听见里头的呻吟声,忙把东西放门口落荒而逃。
梁漱离开出租屋后,在外面闲逛了半小时买了盒棒棒糖,才朝家的方向走。
他现在居住的房子也是租的,标准的京城单身公寓,离报社近,交通基础设施也方便,面积小点什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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