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..”
傅朝闻的心脏像被掏出来那么疼,他看着地面蜷缩成团的俞寂,眼睛渐渐模糊不清。
这人怎么就他妈的这么难搞,他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,他自卑敏感想要结婚要有保障,那自己就跟他结婚。
结婚都不行,他到底还要付出什么,俞寂会满意,愿意回到以前那样......
他有时候多希望自己能狠心点,就打副铁链子给他拷在房间,每天见到的听到的都是自己,时候长了不愿意也得愿意。
可这家伙掉滴眼泪他都心疼,他傅朝闻从来没有这么没出息过。
俞寂最后还是离开了祖宅,带着那只沉甸甸的行李箱,临走时鱼崽儿还冲着他挥舞手,就像嘲笑他丢了老婆。
翰城壹号在放年假,傅氏集团的工作也在收尾阶段,他直到年三十儿都没见到俞寂。
陈姨和女佣们各自回老家,除夕夜傅朝闻是一个人过的,守着冰冷灶台和空荡的房间,他想起了父母和傅景明。
平时傅朝闻是刻意避免自己想起父母和傅景明的,因为除去徒增伤悲别无他用,但现在他们却是最好的慰藉。
十二点的钟声敲响时,他已经对着三个满溢的酒杯喝得烂醉。
接着酒精的麻痹,傅朝闻换卡给俞寂打过通电话去,那边看是陌生号码很快就接起来。
对面和这边截然不同,鞭炮声和吵闹的打牌声交相混合,听着挺热闹的。
俞寂喂了一声,对面没有动静,停顿片刻没有再说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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