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低着头。
正所谓水稻水稻,没有水种植的水稻能结多少好谷子?实在不敢想,特别是现在这种不是那耐旱的杂交谷种,还没有化肥农药。
来到田边,正在缘眺望的张瑞忽然间发现隔壁邻居李四也在割自家的稻谷。
借着张六的记忆,张瑞很自然的用当地的方言对李四说道:
“李四叔吖,赶早啊,唔也来割禾了咩(客家话的一种:李四叔啊,这么早,你也来割稻谷了吗?)”
“系吖,狗子哎,莫法啊,都莫呐食噶嘞。矮家阿狗跟小妹都叫食该,所以来割滴转去奔其等食。慢慢食应该可以食到谷熟到了吧!(是啊,狗子啊,没有办法啊,都没有吃的了我家的狗子跟小妹都哭着要吃的,所以现在割点回去给他们做来吃,慢慢吃的话应该可以吃到稻谷成熟吧!)”(为了对话方便,后面的就都直接翻译成普通话了)
在听到张瑞声音后,李四伸起了正在田间劳作弯曲的腰。随着声源的方向看,看着了张六也就是张瑞解说道
“你也是来割稻谷的?”
“是啊,实在是没有吃的啦,没有办法。”
李四一家跟张六是在整个村子里感情最好。不仅仅是因为两家住得近,更重要的是两家都是村子里少有的独户。
张六的爷爷是单传,张六的爹也是,到张六了都是,所以往上就没有什么亲的亲戚在了。
人穷,亲戚也不爱走动走动。租田户本来就流动性比较大,自然慢慢的也就成了可以让人随着欺负的独户了。
这也能让人理解为什么自古百姓们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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