者贫,贫的穷,穷的更穷。
张六那瘦得只剩皮包骨的身上的破麻布衣都是破得不能再破,脏得不能再脏。污质这一块那一块加上汗污,愣是把麻黄弄成了黑色发出阵阵的酸臭味。
也许有人会说他懒成这样,也不会去冲个凉换个衣服。哪里有人知道,他一天忙到晚劳作不停。久不下雨,地里的庄稼不好,只能每天到几里外的河里挑水来撒给庄稼。
不然朝廷来人要收税怎么办?地主老爷来要收成怎么给?还欠下的租子怎么还?还有其他的杂税怎么弄。
从早劳作到晚,每天没有饱饭可以吃,只能吃着没油没盐野菜伴着糠的稀米粥。身上的破麻布衣是家里唯一一件衣服,冲凉时间都是奢侈的,还换衣服!
这样日子能熬过去都熬着。
可是,前些天。几十里外直连山上的土匪下了话,过两日过来收粮让每家每户最少出一担米,谁要敢不拿出来就让他们去见閻王。
望着只剩那几捧米的米缸,张六只能和大部分乡亲们一样,包着最后的财产远走躲避去了,田里的庄稼也没有完全成熟,自然也就管不了许多了。
为了能节约点粮食多吃几天,他每天就吃一顿稀粥。所以,饿了半天躺在树荫下乘凉的张六就这样过去了。
睡着的张六是幸福的,梦着吃着各种见都没有见过的大餐就这样去了。此刻醒来的人却是吃着各种各样食物的大餐这样过来了。
一个非以前的张六,一个来自未来的灵魂穿越到了这个已逝之人的身上。
此刻,醒来的张瑞正头疼欲裂。看着两只皮包骨的双手,不禁得柔着眼睛。不敢相信的摸了摸自己的头,更吃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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