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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一刻,她拼命捂住的嘴,还是露出了很大的几声“唔唔唔……”
纸是包不住火的!
同样,手也是捂不住嘴的!
既已入瓮,我当仁不让,兢兢业业,拉起了风箱。
“曲径通幽处,禅房花木深”
曲径里面也是紧约,花花草草,如触角,如吸盘,裹得那叫一个密密实实。
或者发高烧,或者她发高骚,反正里面的温度很高,如同一个熔炉,把我这根通条烧的火烫。还没通几下,就有要出的感觉。
我慌忙停下来。
她却不依不饶,嘴里一连串小声嘟囔着,“不要停,不要停”。
此时捂住嘴的手也早已紧紧抠在我的肩上。不管不顾地径自哼哼唧唧起来。
我只好慢慢运动起来。
她应该是比较少做,那里面如处子之身般紧致。我每次拉出,都清晰得见她里面红红的密肉,裹得紧紧,夹在我的大棒上被拉出,似乎黏在上面。又好像厨师手中的面团,黏糊糊的黏在手上。那蜜肉,跟她紧紧抠进我肩头的指甲一样,不舍得也不由得我的离开。
“呜呜呜……
呜呜呜……
呜呜呜……”
她的呻吟压抑着欢愉,羞耻的泪水却止不住地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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