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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到兴起他又遣人拿出了一条披帛,对楚翎说这披帛就是谢棠的,陪他了许多年,筛选了不少女人,越说越亢奋。
却不想被楚翎当场一剑封喉。
四殿下靖王立马以弑君之罪缉拿他,楚翎一路奔出宫外,不知踪影,前几日才在一座无名碑前找了他的尸骸,边上还有那条素白披帛。
那无名碑正是白川舟命人给冒替谢棠的女子造的。
楚引歌听完,沉默了片刻,有些唏嘘:“.....他也挺可怜。”
她不想去谴责他生前的是与非,那些苦楚的日子都旧了,她只是觉得他可怜。
生前爱错了人,死前认错了人。
她还记得那时在狱中对他说过的话,“愿阿兄寻得一心仪姑娘,与嫂嫂两情相悦。”
楚引歌还是想将同样的祝福送给下一世的楚翎。
希望他来世能活得安愉,别再做个可怜人。
烟火炫灿,道道飞驰。
白川舟将她身子掰正,“再不看,五千两银子又要白花了,可怜的就是我了。”
楚引歌吸了吸鼻子,才反应过来,娇眉轻蹙:“又?”
这一不小心说落了嘴,白川舟拉她坐下,指了指山脚后湾,撇撇嘴道:“那里的水戏就是又。”
滔天烟火,烂漫水戏,逐风追月,好不热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