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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引歌吞咽了下口水,寒毛直竖,心里闪过不祥预感,今夜恐是在劫难逃。
......
隋帝见美艳舞姬竟是阁主夫人顿觉无趣,温香软玉落了空,他的脑袋也莫名突突地疼,曲罢后就命人散了场。
晚宴至此落下帷幕。
极少人知道,浪静风恬之下的晚宴,藏着一场暗涌的刺杀。
回去的马车上,白川舟始终沉默不语。
车轮辘辘。
楚引歌拽了拽他的衣角,声色软糯:“生气了?”
白川舟不作声。
楚引歌抬起手腕,展在他的面前:“被绳子磨疼了。”
语气尽显委屈。
白川舟淡淡地掀起眼皮,虽然没说话,但还是抬起她的柔荑,轻柔地吹了又吹。
腕间的绳痕还是触目惊心,他这才开口:“回去抹药。”
楚引歌见状,一把扑向他:“总算理我了啊。”
“哼。”
“我以后再也不好奇了。”
若不是因为好奇祈福节,好奇冰沙的滋味,她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被拐了,这个地方的确如白川舟所说,这是个充满危险的地界,到处都是掳人的人牙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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