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遇多凶险的风浪,都不曾落泪,但现在竟因她的几句柔软的话,眼眶泛起了雾气。
“牧之啊。”
“嗯?”
“我有点喜欢你。”
“只是有点?”
他握着她的腰肢,凹陷就是他的形状,仿若烙上了印。
楚引歌觉得有些痒,咯咯笑道:“好罢,是很多......是很多很多......牧之,你看过海么?”
“未曾。”
楚引歌轻笑了声:“我从青城一路到扈州的时候,经过一地,叫做中山洲,那里有片海泽,极深极广,看不到边,等你空了,我带你一起去看好不好?”
他绾着她的鬓发,语气轻柔:“不害怕么?”
“不怕。”
楚引歌摇头,笑道:“因为我想带你去看看,我对你的喜欢就有那么多。”
《尔雅》中古人声训:“海者,晦暗无知也。 ”认为这海是晦涩恐惧的,可楚引歌却觉得像极了她对牧之的爱慕,一头扎进,逃不出来。
而她也并不想再逃出那片蓝。
午后懒懒,他们躺在榻上的竹箪上,温情地讲了许多话,大多数是楚引歌说着,白川舟时不时地应着。
就像寻常得不能再寻常的夫妻,闲谈着日常,午间小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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