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引歌早已面红耳赤,忙劝哄道:“他是我夫君嘛,夫妻之间总得说点好听的,不过我的左师父天下无敌,无人能及。”
可一想到她和白川舟的亲昵被师父看得透透的,红晕从玉颈爬到耳根。
此地已不宜久留。
她忙起了身:“你怎么还偷看偷听,你这个出家人好不正经,我要去住持那里揭发你。”
匆匆拿上自己的行囊,正欲离去,却被左渊拽住,从往她的怀中塞了大摞打包好的桂花酥:“早点回来,不够吃就写信给我,师父给你寄过去。”
他的眸光慈善,颇有种小徒长大成人的宽慰。
楚引歌的鼻头泛酸,不忍再看,可嘴中却是倔强:“给这么多哪吃得完?”
话是这么说,但却丝毫未有客气,手提糕点,转身离去。
她故作轻松往外走,不敢回头,她知道左渊一直在身后跟着她。
古寺清幽,余钟磐音。
到寺门时,楚引歌的脚步一顿,背着身举手潇洒地挥了挥青玉剑,可声色已哽咽:“左师父,后会有期啊。”
话罢,她就飞快跑下了山。
身后的人仰头饮尽残酒,笑着笑着,眼眶就红了。
白云苍狗,一晃五年。
扈州,沉香绣铺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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