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,他从宋宅接走她时,听到宋师在一旁说了句:“白牧之,好好对棠棠。”
那时沉浸在语笑喧哗之中,被巨大的甜津津迷了神志,没将这句话放在心上,但眼下想来,师父纵使知道白川舟的字是牧之,也不会堂而皇之地宣之于口。
唤得太熟稔了。
她不得不怀疑,他们之前就认识。
回忆就像一张蜘网,稍一牵动就能丝丝缕缕想到许多粗枝末节。
宋誉说,“我们家顶粗的那根棍子不知道去哪了……”
姜大夫说,“也不知是多粗的棍棒能被打成这样……”
白川舟说,“补偿我。”
……
太多的巧合串在一起,就不会仅仅是巧合那么简单。
而师父平生最在乎三人,师母,宋誉,谢昌。
师母不可能与世子爷有交集,宋誉看着也不像之前就认识世子爷,那宋师和白川舟的纽带唯有——谢昌。
楚引歌的眸底浮动一抹冷寒,对外扬声说道:“去宋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