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许。
他惊讶于她今夜的主动,轻抚着她沁汗的鬓发,懒懒笑道:“不怕神明怪罪了?”
“怕。”
楚引歌很是坦诚,但她又清晰地感知到对他的欲远远抵消了对神明的惧,她想到了恐是药的问题,但那是姜大夫制的,怎么会有假?
她想许是药性因人而异,于世子爷是无力,于她就是火气大罢......
她眼下顾不得那么多,只想将肆意奔放的内火从身体里驱逐出来,这滋味并不能说是痛苦,更像是想从他身上索取极乐。
如火上细烤,唯有触到他才能灭了火。
“可我想你。”她扯开他的衣襟,“现在就想。”
只这一句,白川舟就被彻底驯服,他落下纱帐,贴上渴望已久的唇瓣。
“那就别怕,神明不会怪罪乖小孩,只会怪罪我这个浪荡子。”
烛火被晚风吹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