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舒云帆止了话,满脸谄媚道:“多谢嫂夫人。”
白川舟呷了一口,看了她一眼,没说什么。
反倒是舒云帆尝了口,笑道:“这茶清口,不过嫂夫人恐怕不知,牧之像极了老者做派,最喜醇厚之感,像东方美人,不夜侯,发酵越重,他越欢喜,这茶恐是淡了。”
楚引歌未语,笑了笑,继续斟茶。
立冬忍不住喜笑眉开地解释:“几位主子在,容小的多嘴几句,方才我正要泡东方美人,是世子夫人止了我,说是爷的脾胃不算好,入秋了,再喝这样的陈茶恐更伤胃,还是换清风使这样的鲜茶比较好。”
舒云帆顿觉茶不香了,从心底就歆羡道:“果然家里还是得有一个女主人。”
白川舟不置可否,眉梢轻挑,嘴角牵了牵,又多喝了几口。
稍一抬袖,那腕间的小舟轻晃,更像是在明目张胆地宣示着有女主人的甜头裨益。
舒云帆简直没眼看,倒是对楚引歌好一顿夸赞:“嫂夫人秀外慧中,才高行洁,实乃牧之之幸。”
“舒公子别取笑我了,”楚引歌听他赞誉,出于礼节,自是也得客气几句,“您才是神清骨秀,温如晨阳,有汝之友,才是夫君之幸。”
白川舟看这两人一唱一和,将彼此都夸上天了,特别是楚引歌,他还从未听她这样称赞一个男子,很是真心,他的面色愈发冷漠。
所幸楚引歌看到他的眸如寒潭之冰,不禁后脊一凉,忙另起了话:“舒公子这么了解世子爷,是牧之从小的玩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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