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大夫愣愣,想不到侯府竟出了个情痴,轻笑了声。
尔又想起一事,敛了敛容,“过半月皇上又得派御医来了罢?”
皇上始终不放心侯府,毕竟他们身上淌着的是六城将军的血脉,若习武造反,恐是轻易就能将邺城侵占了,所以宣康帝每逢三个月就要派御医来把脉,看侯府儿郎是否偷偷习武。
白川舟颔首。
姜大夫从怀中拿出一黑瓷小罐,“以前那副药性过大,我看你的肤越来越白,应是和它的毒性有关。又新调另副,在把脉前服下一粒,应也能压下内力,不易察觉。”
“这个就没毒性了?”白川舟转着瓷瓶,面白如玉,衬得那双桃花眼更是浪荡。
“也有,不过你有了良人,能纾解了。”
姜大夫捋着胡须,看他有些不明,指点道,“小世子在不远矣。”
白川舟失语。
这配得是解药还是媚.药?
虽然这老家伙说楚引歌筋骨顽健,但他每每听到她如猫音般的低咛,就觉得柔弱无骨,纤秾地,轻轻一折就断了,他可不敢太造肆。
白川舟打开瓷瓶闻了闻,还成,药性不算过旺,应是缓和无碍的。
姜大夫在离开前,又觑了眼他的怀中人,意有所指:“夫人这般累乏,恐还跟世子爷脱不了干系。”
语重心长地说道:“侯生还是克制点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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