晕在厢内,他的眸色一凛:“棠棠……棠棠!”
没有任何回应。
他忙将牌位妥善地放在案几上,抱起楚引歌,才发觉她浑身烫得厉害,唇角还有未干涸的鲜血,他将她湿透的衣衫尽褪,用车内的衾被裹住她,还觉不够,又脱下自己的外袍,搭在最外面,将她紧紧地拢于怀中。
马车在雨天不好走,颠簸乱晃,楚引歌未醒,但眉头却微蹙。
“行得稳些!”白川舟冲外扬声道,“回府后将易健堂的姜大夫去请来。”
白川舟紧抱着她,贴着她的额头,不住地哆嗦。
“是。”立冬应道,他从未见世子爷有如此慌神之时,声色竟是颤的。
......
还好,楚引歌喝下两剂药之后,在酉时就清醒了,应该说,她是强撑着自己醒过来。
走出屋外,雨已停,夜已黑,没有明月星子,苍穹如晦,似能把人吞噬的深渊。
她现在不是睡觉的时候,以前她以为遇到天大的事,睡一觉就能有应对之策。
还是年少无知啊,有些事是就是无能为力的,睡得再久也改变不了,姨娘没了,就真的没了。
楚引歌疾步去了灵堂。
白幡祭幛围在两侧,短短半日还搭了座素彩牌楼,也就是“灵龛”,供桌上摆满香炉,花筒,鲜果,糕点.....
五福蓿糕是堆叠得最多的......楚引歌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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