珠,东南之遗宝',我倒爱看他的传记,也就略学一二皮毛。”
她倒是谦虚,但这略学一二也学得偏了些......
白川舟见她清眸流波,双颊透粉,为自己的侦查之才很是自豪,他也一时不忍拆穿,就让川衍暂且当着阁主罢,估计他就是在竹林捡到的那香荷,竟被棠棠误会得这么深。
只是那不知是鸳鸯还是水鸭的香荷他得要回来。
他的指尖梳着她的秀发,散漫说道:“也就是说川衍现在手上有夫人的贴身之物?”
“那个香荷啊,”楚引歌眉眼一弯,“那是如春绣的,还有今日给夫君擦唇用的绸帕也不是我绣的......”
白川舟眸色一清,原道如此,那香荷不要也罢。
他揽过她的纤腰,眸色恳恳:“所以你方才在灯下绣的是送给我的?”
他的眼尾蕴含情思,绵绵幽幽,楚引歌被看得羞红了娇靥,点了点头,声若蚊咛:“我想夫君的贴身之物,还是用我绣的比较好。”
她难得的占有私欲,令白川舟的心中大动,眸底邃如深渊,五官锐利尽褪,将多情勾到了极致,俯身,轻柔地衔住了她的唇。
夜色将颓,星子摇坠。
楚引歌眼神痴离,她本还想问问白川舟到底有没有认出她绣的是什么,但这样的温存实在让人太过贪恋,仿若能将所有的声息都颠沛进对方的四肢百骸里,透了骨般的无惧末路。
她不想问了,看不看得出来有何要紧,他也只能用她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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