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心,可这颈上绀青骇绿,那五指印似是揪着他的心, 愈看愈觉胸口窒闷。
楚引歌见他似有不罢休之势, 贴上他的唇,轻轻落下一吻:“大晚上的安生些罢。”
她鲜少主动, 稍给他一点甜就能令他心中温烫。
难怪方才那般迫切, 想是脖颈不适了, 白川舟气笑, “怎么就成我不安生了?”
他将她从净房内抱出, 小心地置于榻上, 将他们两人的楠枕对调, 让她的玉颈能少受点力, 可声线却染着威慑:“别乱动, 洗完澡再同你算账。”
楚引歌心里觉得好笑,这是将她当小娃娃养了,哪有这么矜贵......但看他仓皇焦躁,只好眨眨眼睛,配合地点了点头。
他给她拢好衾被,才又进了净室。
水声泠泠,楚引歌倒安下心来,想到他刚刚那般紧张,忍不住嘴角微勾。
也是奇怪,本来是觉得颈侧有些疼的,但被汹涌的爱意裹着,竟真的不觉疼痛。
好像他一回来,什么都变得美妙,月辉都不再清冷,而变得温柔至极,彻底松懈,连困意都席卷而上。
但哪知他洗得倒是快,她刚一阖上眼,就觉被衾里泛起了凉意,他刚浸过水的肌如水滑的鱼般贴了上来,刺得她打了一寒颤。
楚引歌的柔荑不小心触上他的肌理,就蓦然惊醒:“爷怎么...怎么没穿寝衣?”
“待会不是也要褪去?”白川舟半眯着狭眸,轻描淡写道,“何必多此一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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