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尔后将楚引歌交给白川舟,眼眶湿润,“被她打虽然挺疼的,但棠棠是个好姑娘,爷要好好珍惜。”
白川舟握过楚引歌的纤纤柔荑,拍了拍宋誉的肩,“放心。”
这一声换做任何人说都有点大言不惭的意味,但他说却丝毫不会让人有说大话的感觉,白川舟似乎天生就是有这份底气和矜傲。
楚引歌虽看不到,但她已能想到他说这话时上挑的眉眼,嘴角含笑的云淡风轻模样,她就莫名心安。
白川舟单手撩起轿帘,将她送进了轿内。
待楚引歌坐稳后,白川舟依然没放开她的手,楚引歌稍重地握了握,盖头流苏底下,她可以看到他骨节分明的修指细细摩挲着她的手背,示意他别误了吉时。
白川舟唇角轻牵,眸色温柔,声色极其清越,似金石击缶,带着显见的欣愉:“棠棠,带你回家了。”
绕城一周得用上大半日,因白川舟早在座椅上垫了层软柔的细绒毯,楚引歌并未觉得腰酸背疼,反倒很是舒适。
她展开宋师父塞给她的字条,猜得没错,确实是剑师父写的,那字歪歪扭扭:“已见过孽徒夫君,见腿已断,心甚安,样貌俊朗,与汝还算相配,嫁了罢。”
楚引歌弯了弯唇,剑师父已经见过世子爷了?估计是悄悄的,世子爷腿断的时候见的罢?
她又有些庆幸白川舟当时从马上摔落断了腿,否则若是剑师父去见他时腿还好好的,那恐怕就不是腿折那么简单了。
楚引歌想到今日他也是骑着马,下意识地掀了窗幔,才想到自己罩着红盖头,也看不到,便缩回了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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