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。
眼看马车在树下停驻,楚诗妍从车上跳下,正往他们这侧小跑而来,楚引歌软了声音:“爷行行好,这让阿妍瞧见成何体统?”
那人还是未放手,这次改成了轻勾,用齐整的指甲往手心那么轻慢地勾了一下,又一下。
蝉鸣浓烈,不知名的果子落在了马车顶上,滚了几下,掉在地上,一半是日光,一半是树影。
可楚引歌当下已失了聪,目也盲,所有的感知皆在她的手心里,那寸寸轻勾,勾得她的心都痒了,腿发了软。
这坏家伙什么都不说,就是在逼她说,逼她作出抉择。
阿妍的脚步是越来越近,楚引歌忙说道:“可不可以有第三选择?”
他胡作非为的手总算停了下来,饶有兴味:“说说看。”
“我给你写情笺,好不好?”
楚引歌看他对那封信反应那么剧烈,都没听到她的解释,就将她拉到石洞里.........料到他应当是喜欢这样的玩意。
她的声色在求饶时极软极柔,听得人心都会化了,白川舟从鼻中溢出一声笑,他之前有多少次被这声音迷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