委屈拿捏地极好,至少他看得出来,她很吃这一套。
果然楚引歌轻笑了声:“婚姻又非儿戏,我既在侯夫人面前说过愿意,就不会因旁人几句话动摇。”
“那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很差劲?”
虽然白川舟还记得她曾在那个喝醉的夜晚说过“他不脏”,但他还是想在摘了面具后,听她说一说。
他知道自己变得有些贪心。
楚引歌看着他极其认真地擦着她的每一根手指,他虽然有些傻,但好像对她的每一件事都很上心。
案几上还放着她写的约法三章,她刚刚喝水时便注意到了。
楚引歌笑了笑:“不会,世子爷很好,单纯良善,不必妄自菲薄。”
白川舟的修指一顿,单纯?
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般评价他,身为世子,众人说他纨绔,父亲骂他门楣尽失,身为阁主,他曾将留至破晓还不肯走的醉酒之人丢至乱葬岗,看着野狗将那些人一口一口.活呑,有人评他为鬼魅,只敢在夜间行动,乖僻邪谬,不近人情。
无论何种身份,他都无法称得上是世人口中的良善。
他不是个好人,他很清楚。
白川舟低笑了声,拭着她的最后一根小指,继续单纯地问:“那婚后我们可以不要分院住么?”
声色清冽。
楚引歌早已想通了这点,笑着颔首:“可以啊,届时你住东屋,我住西屋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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