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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他好像还想和她同吃同住,楚引歌略一沉思也想通了,若是刚开府,偌大的府上除了丫鬟小厮,恐怕只有他和她两人,以他游戏人间的心性,这当是无趣得很。
她若再另择一院而住,他怕是要更郁悒了罢。
难怪他如此反对。
转念一想,其实住在一个院里也可,平日里听他打趣逗乐倒也解闷。
楚引歌将纸重新小心翼翼地放回他臂膀下,可真沉。
这体魄倒是极有练武天资,但听剑师父说,侯府自六城将军后三代内不能习武,真真是可惜了。
日落终于跌进了迢迢山海,车厢内余风情几两。
她在看他。
楚引歌抱膝,借着道路两旁时隐时现透出的灯火,看他的长睫卷而翘,薄唇勾弯而撩人,不知怎么就笑出了声。
这口是心非的家伙。
他明明将每一条例都认真地看完了,还心口不一地说没看。
马车颠颠,这是一天中最含糊的时刻,昼透进了夜,夜缠着昼,边界不分,暧昧不明。
楚引歌白日的理智也有几分被颠出了车外,她缓缓靠近了半许。
这就是她未来的夫君啊。
虽风流纨绔,但天真无邪,都不知她是怎样的一个人就敢娶她,会在四皇子面前夸她画画那般好,会认真看她所写的守章,会给予她尊重,会不想她嫁得太委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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