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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她撞到了那阁主的面具!
那阁主道貌岸然,对她摸手又触脸,还与她共处一榻,图谋不轨,她当时气极,就略施小计,下了榻拿剑刺他。
之后.......
之后发生了何事,她就真得半分都记不起来了。
楚引歌忙低头看看自己,依然是昨夜出行时的一身劲装,身上也无痛感,连左臂的伤疼也好了许多,想来那阁主后来没对她如何,这倒是令她稍稍安心,应是被她的剑法震慑住了。
面具边上还躺着一纸,上写“两月之约勿忘,”她轻嗤,字写得倒漂亮,人却丧伦败行。
不过在晕倒前,那阁主似还说了句“你五岁那年.....”
五岁,对她而言,是人生的分水岭,家中来了不速之客,父母被杀,她不得不流浪逃亡。
这阁主既能说出这么关键的一个时间点,想必确实知道她的生父母是何人,这两月之约她还得去赴。
可他毕竟对她行为孟浪,断然不能独自去了,下回若去,还是得拉上剑师父,免得那阁主又起贼心色胆。
她迅速换了宫服,洗漱净面,给姨娘请过安后,就匆忙塞了口吃的往府外走去。
路过正堂庭院时,余光轻扫,担担绫罗珠宝摆在院中,那箱笼上书“白家”,这是侯府的迎亲礼罢,虽说是她的亲事,却这些翠玉明珠却和她没多大干系,她过了个眼,便急溜溜地上值去了。
无论成亲与否,她依然是那个为了每月五两银勤勉上工的小画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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