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是来此地的人,除了问事就是寻人,男人听闻后依然从容不迫地洗盏,坦然自若。
声色淡淡:“用何交换?”
“谢昌的生平可否?”
阁主微顿,缓缓放下杯盏:“哪段?”
这还有好几段?楚引歌压下心中疑惑,她从宋誉那里也只了解到谢昌贬谪前的那部分,如实告知。
阁主轻咳了几声,判这咳声,许是有沉疴顽症在身。
为了赚钱,这黑心阁主也还挺辛苦的,连命都不要了,也挺可怜。
静默几息,他酌了口清茶缓了缓:“这段,不新鲜了。”
也就是说,这情报对他来说没有任何价值。
楚引歌喉间一哽,马上收回了刚刚的同情。
不过也是,连左渊都知道这位阁主的癖好,旁人自也知道,那这么多年下来,自然早打听得明明白白,不过刚刚这人问得是“哪段”,那就意味着谢昌贬谪后必定没死,这消息对宋誉和宋沂来说,肯定得他们欢喜。
但此时楚引歌没法分心,她努力回想还有没有旁的新鲜事,可任她如何绞尽脑汁,也没有其他的好相报。
两人相坐无言。
对坐的男人似是也看穿了她的空想,丝毫不顾情面地晃动了下手中的铃铛:“下一位。”
这是在逐客了。
门外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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