占脸上面积,就是不长眼色,他没发现费奥多尔变的面色,还凑近问:“哥哥,谁能治好他呢?”
发现费奥多尔并不想说话后,犹豫一秒退后,“好吧,我再慢慢找。”
费奥多尔喝光水杯中的水,将水杯放到桌上,手拉住我妻真也的手臂,对视一阵后抬手捂住我妻真也的眼睛。
“好吧,别生气,把他交给我,我会找人治好他。”
声音带着本人察觉不到的妥协。或许这就像一个开口,妥协的开始。
我妻真也笑了,晃了晃锢住他脑袋的手,没晃掉,黑暗中眨了眨眼睛,自证清白:“我没生气。”
说话语气自以为很硬,另一个在场人听来却像撒娇。
费奥多尔手心痒痒的,是卷长睫毛扫到手心的痒感。
多个选择
手心真的很痒,像是被幼兽带有倒刺的舌头舔舐,还有股刺刺麻麻的感觉。
又痒又麻的感觉直击费奥多尔的心头,让他垂下眼皮,锢住对方脑勺的手不自觉地用力。
我妻真也耐不住痛,叫出声,“轻点,我脑袋疼。”
费奥多尔这才懈了懈力气,松开手。
我妻真也忽然被费奥多尔捂住眼睛,他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要这样做,可除去那一阵的痛,觉得被捂住眼还挺好玩。
一片黑暗,什么都看不到,这样听力更加敏感,听到的声音会更加清晰。
费奥多尔答应为沢田纲吉寻医……因为还不是对方的男朋友,我妻真也做不到心安理得让对方当白工。
“你真的太好了,但我不忍心让你做白工,你有什么东西要我帮忙的吗?”隔着厚厚的斗篷,伸出手指戳了戳费奥多尔的腰间,他问。
现在这个阶段用餐的人也很少,所以除了我妻真也,没人注意,在角落的一方餐桌前,异国青年百味杂陈的表情。
时隔快两月,费奥多尔还是不知道,为什么他会轻易被我妻真也勾起情绪。他以为故意和对方走得近些,会让这种异态变得好些,可没想到,到了现在,这种情况甚至还愈演愈烈。
没谈过恋爱的费奥多尔入了牛角尖,想,难道是相处的时间还不够?
“确实有一件事需要你帮忙。”
费奥多尔虽然容易被我妻真也引起情绪波动,可智商还没有被同化。他对我妻真也的性格把握得很准。知道如果说让对方和他同居住一起肯定会遭到抗拒。因为对方是个矛盾体,性格放/荡又清纯,嘴上待人亲热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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