察名叫henry,拉着他在隔壁的长椅上坐下,henry打开录音笔和记事本,问起事发经过。
陆喆右手抠着左手的手背,李致的血早就干了,在他的皮肤上粘了薄薄一层,指甲用力一划就能刮出触目惊心的斑驳痕迹。
他的指甲缝里挤满了这种干涸掉的颜色,视线僵直地盯着面前的地板。看他把手背抠成一道道的,henry不得不提醒他:“你或许很难受,不过你的口供有利于我们抓到行凶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