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之敖往地上弹了弹烟灰,摇头道:“那怎么解释康城半夜乔装打扮后出行?怎么解释他躲在报刊亭阴影里十几分钟不走也不报警?他明明看见张主任被车撞了,作为同事和朋友,竟然不报警,也不叫救护车,理由就是怕自己被牵扯进去。”
看来康城压根就没听周律师的建议,今天跟警方坦诚的信息也逻辑不通。
为什么呢?
旁边停了一辆老奥拓,估计已经在这露天停车场停了有小半年时间,车顶上落满落叶和榕树果子,一只小鸟落在车顶上,边啄果子边机警地抬头张望。
芳夏道:“康城的担忧没错,你看,他现在就被牵扯进去了。”
赵之敖又抽了一口烟,哂笑道:“两个字,心虚。我审问康城的时候,问他为什么不在一个比较正常点的时间和场合去劝导张建国自首,你猜他怎么说?他说,他跑步跑到一半,突然特别想跟张建国说会儿话,所以就在张建国即将经过的路上等他。但是,他在等张建国的时候,并没有跟张联系,那他是怎么知道张建国会走运河街的?运河街可不是张建国平常回家的必经之道啊。”
康城的回答确实漏洞百出,很难让警方信服,以康城的智商他不应该这么回答才对。
芳夏回想起康城的种种表现,他从一开始就拒绝她的施救,不配合周律师工作,在警方面前提供筛子似的供词……
她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——康城不想从看守所里出来。
在脑子快速运转的当口,芳夏随口敷衍了一句:“赵队,会不会是先入为主了?”
赵之敖摇头:“我很理性。我跟你交个底吧,你把你手上这些证据都发布出去,就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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